
吳作人筆下的熊貓絨毛表現得纖毫畢見,栩栩如生。沒有人不為熊貓那奇異的黑白相間的毛色,憨態可掬的神情,看似笨拙實則敏捷的步履所吸引。

齊白石畫蝦堪稱畫壇一絕,在簡括的筆墨中表現了游弋水中的群蝦。粗壯、濃厚的茨菇,與群蝦的透明、輕靈纖細形成對比,體現出晚年的齊白石畫藝的成熟。蝦成為齊白石代表性的藝術符號之一。


鄭板橋擅寫竹,更將款題于竹石間,以竹之“介于否,堅多節”來表達自我孤高的情操。


徐悲鴻擅長以馬喻人、托物抒懷,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愛國熱情。其筆下的馬是“一洗萬古凡馬空”,獨有一種精神抖擻、豪氣勃發的意態。


黃胄畫驢,不僅畫出了毛驢的憨態可掬,更畫出了驢之美德,并為千百年來備受人類歧視的毛驢正了名。他曾贊嘆毛驢:“平生歷盡坎坷路,不向人間訴不平。”其實,這恰恰是畫家人格的自我寫照。

大千愛荷,一生畫荷無數,他以“君子之風,其清穆如”喻荷,盛贊其高潔。曾說:“畫荷,最易也最難,易者是容易入手,難者是難得神韻。”

李可染喜畫牛,他畫的牧牛圖形神兼備,意境清新美妙,充滿生趣和詩意。他以牛為創作對象,也以“牛畫”而蜚聲畫壇,更以牛的吃苦精神感動同行。

在李苦禪的藝術生涯里,以畢生的精力塑造了他自己心目中的“雄鷹”的形象。早年苦禪畫的鷹,十分寫實,毫無夸張之處。隨著閱歷的增長與藝術見解的不斷提高,“雄鷹”不再是客觀世界原始的真實了,而是藝術的真實了。


張善子,號虎癡,豢虎以供寫生,寫虎各種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