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收藏經眼錄:揭秘書畫作偽
2012/1/15 22:13:48
補題或改題款識作偽:宋元名家字畫多不在畫面內題款或鈐印,有則大都在樹縫石隙中或邊角裱褙上,且字印均極小。以剪裁、挑剜、補換等術,將與其風格題材相近的名家款識,偷梁換柱張冠李戴,移于不見經傳的無名或小有名氣的書畫家的作品之上。古字畫破損常見,此作偽手法與書裱藝術融為一體,亦最普遍,有如現代科技裝配影象,剪輯錄音,真假虛實混然,令鑒賞高手每每莫辯真偽,故此作偽法極具障眼力。
揭裱作偽。
有明以來作字畫始用宣紙,少則兩、三層,多則五、六層,一幅品相紙張好的能揭二、三層不等;下層破損色淺的,施以添描熏燎法,使其色澤古舊品相完好如第一層,功夫好的,可輕易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自古不能揭裱字畫層次的裱工,當是不入流者。
至于在文物市場濫觴的古今名家的拙劣偽作,開始筆者還笑其膽大皮厚,見多了,便也漠然。也曾與一小有名氣的中年畫家在逛文物市場時,指著冒其大名的膺品問:“你咋不打假?”不想其竟泰然一笑:“我的名字能養活一些人,也是功德嘛!”后來才得知這些膺品是在他的鼓勵下公開出賣的,并且在兜售時更加理直氣壯:“真的?真的會賣這個價啊!”借此提高身價。
限于篇幅,諸如偽刻作者印信、收藏名家鑒藏印章,集名家字等術,不能一一列舉。竟致近千年前的宋人米芾,就在《畫史》中感慨:“今人好偽不好真,使人嘆息!”黃庭堅在《題王右軍書跡后》中也驚嘆:“余曩在都見數家有此墨本,或肥或瘦,真偽不可知。”此二人乃北宋以精收藏鑒賞著稱的書畫四大家,可見當時的作偽之烈。近年新興的高科技掃描、復印作偽,就更是令人眼花繚亂,令各路英雄一世的大師高人,屢屢敗走麥城。
然文物的作偽,決不僅限于字畫。瓷、漆、銅、木、石、玉、骨牙雕等等,莫不如是。而瓷器的殘瓷再燒、新畫老胎、老瓷做全、老鋦新瓷、新瓷殘片作舊等造假手段,更是不勝枚舉。如今市場經濟,打假防偽民心所向,有關部門看似也痛下決心。筆者屢聽人言,亦常見媒體呼吁對文物市場打假?
但筆者以為:不能、也無法用規范別的商品之法對文物市場打假。因為萬千商品,唯獨文物的假偽與惡劣決非同等概念。換言之:衡量文物價值的標準,不在于真偽而在于優劣。
首先,文物的“偽”的起源,是對名家名作的摹仿,這就毋容置疑地包含了對前人精美之作的景仰、崇敬、與繼承發揚。以字畫而言,早在北宋之初朝廷就設立了 “書房”,專事臨摹前賢和當代名家作品;民間爭相效尤,以致有“真本一、二,偽見三百”之說。以瓷器而言,中國宋瓷五大名窯:官、哥、定、鈞、汝,從同時代起至今,各窯系皆有仿品,不少元、明、清三代仿宋名瓷,從誕生之日起,就具有極高的藝術及經濟價值,為歷代帝王大家珍藏。就唐三彩而言,宋、遼、金、西夏、元、明的仿品,多的是堪稱國寶的極品。
而在其工藝失傳數百年之后,研制復活的唐三彩、黑陶、耀州窯等名品名作,更是令中外矚目的華夏文物的更新和飛躍。這無疑對改善近數十年來因各種原因,中國新瓷在國際市場幾近淪為地攤文學的窘迫境地,有著至關重要的積極意義。改革伊始,全國各地文物市場赫赫然排列各名窯新器,并堂而皇之仿歷代名品款識,政府非但不以假偽打擊取締,還給予各種優惠政策保護鼓勵,當然是利國利民,功在后世的開明之舉。
1998年5月,在杭州鳳凰山發掘南宋“修內司官窯”,激起了專家學者們極大的關注和熱烈討論,從而在發掘出來的原件和標本為參照的基礎上,引發出這樣一個話題:過去宮廷和官方所藏的一些傳世品宋瓷,并不完全可靠。論證是考古人員通過對紹興攢南宮宋皇陵,及五代吳越國王錢元瓘墓等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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