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之花——當陽峪窯(一)
2016/6/11 15:52:01
公元一九三二年至一九三四年,英國人司瓦洛和瑞典人卡爾貝克借在焦作福公司(英國人開辦)工作之便,對當陽峪古窯址進行了調查,并獲得了大量的陶瓷標本,發表了《關于焦作陶瓷器的紀錄》一文。上世紀四十年代初期,日本中國古陶瓷研究家小山富士夫,對中國南北方古陶瓷窯址進行了大量的實地考查,卻唯獨因未知而漏查了當陽峪窯。回到北京見了卡爾貝克等的文章以后,他大為遺憾。回日本以后,他便依據該文及他在北京、東京等私人收藏家那里看到的被認為是當陽峪窯的陶瓷標本,發表了一篇較長的論著《北宋的修武窯》,從而引起了中外陶瓷界的的震動。
日本古陶瓷研究權威小山富士夫先生
“中國陶瓷考古之父”陳萬里先生(前排中間)
著名古陶瓷專家馮先銘先生
建國之初,我國古陶瓷研究與田野考古理論的奠基人陳萬里先生,先后于一九五一年、一九五二年兩次到當陽峪窯址進行實地考察。并于一九五四年發表了《談當陽峪窯》的重要文章,給當陽峪窯以恰如其分的高度評價。一九六二年,著名古陶瓷專家馮先銘、葉哲民兩位先生,受故宮博物院之委派,又對當陽峪窯進行了比較深入的調查。之后,葉哲民先生先后發表了:《當陽峪瓷窯考》(《中國陶瓷》一九八二年第一期);《考察河南窯址紀略 磁州窯型出類拔萃的榜樣——當陽峪窯》(《中國文物報》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焦作當陽峪窯淺識》(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在“焦作政協陶瓷研討會”上的發言稿),等幾篇較有影響的學術專論,對當陽峪窯再次給予簡要的介紹和比較公允的定位。陳萬里先生在《談當陽峪窯》一文中有一段話,可看作是老一代古陶瓷專家,對當陽峪窯的卓越成就所給于的最具權威性的高度讚譽:“當陽峪窯的作品向來是不為人們所重視的,因之如此重要的窯場是被忽略了。我以為在黃河以北的宋瓷,除了曲陽之定(窯)、臨汝之汝(窯)外,沒有一處足與當陽相媲美”。
雖然如此,當陽峪窯及其它的優秀製品,仍未能夠引起我國陶瓷研究界的高度重視。多年來它的地位和製品一直被忽略,對于這個著名窯場的研究也只是停留在已有的表面的現象之中。所以在國內外已往的研究中,不僅把當陽峪窯與磁州窯混為一談,甚而至于把“修武窯”、“焦作窯”、“清化窯”也揉和了進去,使人產生了諸多的誤解,根本分不清它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關系。上世紀八十年代以后,雖然在陶瓷界已默認了“當陽峪窯”這個名稱,也承認了當陽峪窯與磁州窯確實有許多的不同,在認識上已大致分理清楚了,并且也不再使用“修武窯”和“焦作窯”。但卻始終未能全面而深刻地瞭解當陽峪窯和當陽峪窯群之間的關系與區別。
從制瓷成就與風格上看,中心窯場當陽峪窯雖可稱為這個窯群的代表者,但卻不能涵蓋整個窯群。當陽峪窯的鼎盛期約從北宋中期的仁宗(1023年)開始,極盛期為神宗(1068年)至北宋末,許多優秀的品種都是在這約六十年里燒制出來的。但是當陽峪窯自身于北宋末期,被人為地結束了它那最輝煌的時期。
金代晚期或許有小規模的復燒(如東北距當陽峪窯不足一華里的洼村窯),但已屬強弩之末,自元代起就更無北宋時期的繁華了。如前所述,從燒制陶瓷的年代、水準、傳承關系和技術滲透關系來看,當陽峪窯無疑是這個窯群的奠基者和領頭者。圍繞在它身邊的幾十座窯場,都是在當陽峪窯優秀的制瓷技術,龐大的燒造規模與適應商業文明發展的經營思路的基礎上,呈放射狀發展起來的。經我市專業文博單位和當陽峪窯群古陶瓷愛好者,十余年來的實地考察(有一些窯曾多次調查),現已基本上把這個窯群的情況搞清楚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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